我那不叫出狱,我根本就不算入狱好吧。”
“为什么一个人?你那些朋友没给你办出狱宴?”
“我都说了不是出狱!”她一急,下巴就高高地抬起,往他脸上戳。
男人眸光一沉,道:“我妹今晚都跨火盆去晦气了,你一个人过,还是去网吧?”
陆绾鱼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重点,所有的话一下子梗在了喉咙上,突然觉得鼻腔酸酸的。
那种回到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宅子的落寞感,一下子漫了过来,侵蚀她的心。
她垂眸,后槽牙磨了磨,使劲儿把那股酸涩感给吞了回去,说:“先管你自己吧,那女人手里拿了春药,想对你霸王硬上弓,我就是来看看这出好戏怎么开场的。”
苍择越微微一愣,眸子里的情绪变化莫测,沉默地看着她。
而那女人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忙解释说:“苍律师,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没有!真的没有!”
苍择越挥挥手,身后的人就把女人拉开了。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陆绾鱼感觉冷风飒飒,吹得鼻子又冰又凉。
她从刚才开始就没看着苍择越,视线盯着那边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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