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着那一夜,他从楼顶上掉下来,摔在了护垫上,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摔的不轻,我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的,但是他们每个人看到我脸色不好,我也就作罢了,在广东人眼里,我是十恶不赦的人。
四大家族都灭在了我的手里,那一年的广东赌石市场,犹如寒冬,很难熬,这一切的罪过,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我也认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这个时候,我看到朱贵来了,就过去跟他握手,然后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我们点了一些饮料,随便喝了一些。
“邵飞,最近,你很豪气啊。”朱贵说。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我说:“你朱贵不也是一样吗?这次股票,你赚了至少有五亿吧?”
“哎,钱是小事情,这些钱,也不是我赚的,是圈子里的一些老板投资赚的,我也就赚了一亿多,辛苦费吧,不如你邵老板,现在是春风得意,怎么样?这次来公盘,是不是要夺标王?”朱贵问。
我笑了一下,我问:“你们北京帮对标王没兴趣吗?”
“料子好才有兴趣,料子差,我们北京人是不会要的,我们北京人可是实在人,不会像你们那样烧钱的,我们只烧值得我们烧钱的料子。”朱贵说。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那就帮我一个忙吧,也帮你们自己报仇。”
“噢,说来听听。”朱贵笑着说。
“吴彬现在很艰难,这次,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靠这届公盘的标王来续命了,他想夺走公盘标王,然后回去开公盘造势,你也知道,如果标王被他拿下,势必会引起不小的轰动。”我说。
朱贵捏着下巴,说:“可是,除非他们珠宝街能夺走百分之五十的标,否则,拿下标王也是枉然,原石最大的消费源头是翡翠商人,你看看,这里的翡翠商人有多少,如果都拿下不少的料子,谁还去他的公盘?他想的有点太天真了。”
我说:“朱贵,我要说的是,他并没有什么损失,他拿下标王,只是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