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赌一赌,这两块料子,我要做个典型。”
“飞哥,这块料子,放在那里,就是几千万,你看,这有癣,还有变种的危险,要是赌输了,多可惜,这风险有点大。”
“赌石赌石,不切开赌个什么玩意?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都他妈破产了快,还不他妈的豪赌一次?”我不爽的说着。
开矿真的是他妈的一个无底洞,买矿区花了三十个亿,买机器花了三个多亿,人工消耗每天要一百多万,这都是钱啊,跟他妈流水似的,弄的我现在一毛钱没有,所以,也只有赌一把大的了。
我看着商户们来了,他们站在料子前,看着料子,一个个都稀罕的很,因为这批料子不差,而且几乎都开窗料,这一批料子,都是一个矿口出来的,基本上都差不多,但是没有切开之前,谁都不能保证。
我看着那批商户也只是看,没有人来跟我确定要买,毕竟是一百万一公斤的料子,而且还是绝种的料子,这绝种的料子,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咱们这里是独家,坏处就是,人家认不认是一回事。
我说:“张奇,切开。。。”
张奇听了,就赶紧的去弄机器,我让人把料子给抬进去,张奇很快就操办好了机器,然后吧料子放在油锯上。
我听着那开动的声音,心里有点着急,我赌过的料子多如牛毛,几十亿的,几亿的,几千块的,我都赌过,但是现在依旧惊心动魄,已经紧张期待。
每一块料子在没有切开之前,谁都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这块料子没有什么表现,就是有癣,我有要赌癣,要是癣给吃了,那就坏了一块玻璃种的料子。
这块料子放在市场里,就是几千万的价钱,但是现在几千万对我来说,不解渴,在矿区,一天的机器,人工,电力消耗,都要几十万上百万,一天六十台挖掘机二十四小时开工,上万人的吃喝拉撒工钱,这钱就他妈的跟流水似的,所以,我就得咬咬牙,玩横的,赌个大头。
当然了,赌就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