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至少在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可以保护我们自己,这件事,不能让步。”
我听着杜比的话,就问他:“你能做主吗?你能管的了你的保卫团吗?有多少人?会不会有人混进来?”
我一连串的问题,让杜比有点惊讶,他眨了几下眼睛,很为难,说:“有一百多人,人手一把步枪,都是我们背包客的人,我能管的住他们。”
我看着杜比,他说的很认真,虽然没有什么夸大的地方,但是很认真,我说:“你觉得,我的矿区,能养活两万人吗?”
“可以,绝对可以,以前我们只在龙肯矿区外围活动,我们都能养家糊口,那时候被剥削的更厉害,现在给你统一管理,我觉得我们应该能活的更好一点。”杜比说。
我笑了笑,拿出来规划图,摊开了放在桌子上,我说:“看一下吧。”
他看着地图,笑了起来,说:“你真的很有钱,你几乎把整个龙肯矿区都买下来了。”
“我让你看的不是这个,看周围的建筑,十字架,那些是教堂,看到了哪些无人区的房子了吗?那是矿区规划图,我在开采龙肯矿区的时候,会建设教堂,居住区,交易区。”我平淡的说。
我的话虽然平淡,但是杜比很兴奋,他看着规划图,说:“你要建设一个城镇?这是一个城镇的规划图,你真的要建设一个城镇?什么规模?能与佤邦相比吗?”
“比不了,哪里是东南亚小香港,怎么比?但是,绝对比现在要好一百倍。”我说。
杜比很兴奋,说:“我们可以在这里居住吗?”
“只要是在我矿区工作的人,都能居住在这里,有教堂,有商场,有学校,只要是我矿区的人,都能住进来,未来十年内,龙肯要变一个环境。”我认真的说。
他看着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很兴奋,没有人看到自己破败的居住地有人来投资,改变他破败的样子而不高兴,这关乎到他们自己的利益,切身的利益。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