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划过,眼底的嘲讽毫不掩盖。
她在那岛上住了几日,大皇子给她们准备的衣服不过是寻常样式,而颜静姝和颜彩如都不曾自己挽发,没有下人,哪里有那个巧手打扮。
“看来你如今是真不想照实说了,那不如我替你说了?”颜静姝看着喜鹊微微后退的样子,开始清点起人来,“丞相府?胜徳皇后?清凝公主?齐国公府?张阁老?颜三府?”
那喜鹊在听到齐国公府附近时微微一愣,却又很快消散下去,她只哭着挣扎道:“奴婢不知道公主您说的是什么啊,都怪奴婢嘴碎,这一日日地竟也没憋住,妄议夫人小姐。”
“奴婢真的不知道方才公主您说的那些,还请公主明鉴啊。”喜鹊声泪俱下,看起来句句情真意切,恍若一个真的天真的丫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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