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联系的那位,”何星文回忆了下:“是叫‘杜雷’对吧?”
“从他的话里来看,埃之金并不介意与我为敌。”
何星文短暂停顿两秒,有些遗憾:“我不想让情况恶化到成为战争响起的号角,但如果你们蔑视我的权威,试图干涉王国内政,自行决定□□物的生死,那我很难继续跟埃之金维持友谊。”
说起近乎宣战的话语时,何星文毫无波动。
应该有一点心理波动的,何星文在心里想到,那可是一场战争。
但如果你从战争开始前,不对,准确来说,是从战争尚未开始前,就已经知晓了结果的话,那确实很难产生紧张和恐惧。
何星文未曾真正体验过系统注视着这个世界时的感受,但在足够漫长的相处中,他充分了解了那种近乎无所不知的感受。
在这种状态下,很难对世界产生期待。
因为在他眼里,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