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人……”关上门,项菲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小声自语道。
想起刚才被对方占便宜的感觉,她还觉得体内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在酝酿。
虽然项菲上大学时和宋清波谈过恋爱,但两人交往时间很短,加上她骨子里的保守,所以并未有亲密接触。
倒是徐大山……上次落水被对方按摩施救,自己最后还穿了他的衣服。
这次又被看光,实在太尴尬了。
她现在得出一个结论:徐大山真的不是好人。
不过自始至终,项菲都没想过要搬出去。
另一个房间内,王月同样睡不着觉。
第二天早上起床,两女和徐大山见面,目光都有几分躲闪。
随后几天,徐大山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白天在学校和刘刚等人吹牛聊天,晚上则与项菲王月共处一室。再不就去小湖边,查看扶桑木的生长情况。
经过近段时间用灵泉水的细心浇灌,扶桑木生长彻底稳定下来。过些日子,应该就可以开花结果了。
星期六没课,徐大山早早乘坐出租车赶到牛神医那里。
昨天晚上牛青林打过来电话,说诊所内又收治了一个有怪病的患者。他本人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求助。
徐大山对于疑难杂症也很感兴趣,就没有推辞。
进入诊所,寒暄几句。
在牛青林的带领下,他见到那位患者。
“是个老外?”徐大山微皱眉头。
经历过霉国大兵的袭杀后,他现在对外国人有天然的恶感。总觉得他们进入华夏,是不怀好意的。
眼前老外大约有四十多岁,金发碧眼,头顶带着丝丝血煞之气。
“牛大夫,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神医,也太年轻了吧?”没有想到,对方一出口,地道的普通话。
“你会说华夏语?”这次轮到徐大山惊讶。
“当然,我本名叫斯科特,华夏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