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官帽就不错了!“是么?”
李林甫仍是面带笑意,笑着走上前来,“倒是有此可能,老夫谬掌朝政,忌恨老夫的人岂少得了?”
“那是,那是,”唐云笑眯眯地说道,“所谓树大招风,士无贤不肖,入朝见嫉,何况李相乃是当朝一品大员呐!”
何况你把持朝政多年,打击贤能,任人唯亲,驱使罗钳吉网,罗织罪名,多少忠良之士冤死在你手中!别看你紫袍玉带,手执玉笏,双手养尊处优,但仔细一看,你的双手却是血淋淋地往下滴血,死在你手中的冤魂不知凡几。
“此一事暂且不提,”李林甫又朝前走近了两步,“老夫听闻今日圣上要当殿亲鞫大逆李北海,不知唐朗将可知晓此事?”
“啊,”唐云再次陷入了失忆之状,“有这事么?
啊呀,不是相国说起,在下实是一无所知!”
李林甫却是不动声色地笑笑道:“唐朗将,老夫还听闻你近来常常出入安府,想必与安节帅(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