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咏菊诗自然是好,但同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风调,迥然不同。
如果说陶瓮的咏菊诗透着闲云野鹤的飘逸仙气,那么这篇咏菊诗则透着排兵布阵的气势,甚至透着金戈铁马之声。
与其说是有气势,不如说有杀气!“好啊!此诗一出,自今以后,怕是再难有这等好的咏菊诗了!”
李白击案叫好,老百姓都不懂,诗仙岂会不懂这诗的好处!“太白兄所言甚是!”
杜甫神采奕奕地附和道,“愚弟以为此诗堪与五柳先生的咏菊诗相媲美!风调虽迥异,然都是说不出的好,说不出的妙!”
“此子实是我大唐百年难遇的奇才,”李白手抚美髯,感叹道,“来时你和裴将军方说要愚兄将其收入门下,能做得这等神作,还需拜人为师么?”
那张驸马站在原地,犹如石化,他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谁知竟稀里糊涂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