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李白笑着摆手,“还是在下方才所说,云郎何须我李白提点,无须任何人提点,三年五载之后,他照样能成为名动大江南北的一代文宗!”
一直在边上没有做声的安小姐,心下极为不屑,嗤之以鼻道,“就那登徒子,还一代文宗?
简直是给天下文士脸上抹黑!”
女人就是女人,无论一个男子再优秀,只要对她不好,那他便是不好的。
无论一个男子再平庸,只要对她好,那他便是好的。
因此跟女人是没道理讲的,唯一能讲的便是感性。
与此同时,唐公子一身劲装胯袍,正在湖边练箭,自从意外得到了那一张火浣布箭谱,他也可算得上是闻鸡起舞了。
每日天蒙蒙亮便起身练箭,从无间断,而弹公早已被他丢在了一边,亦或者说弹弓的技艺已被他融入到了箭术之中去了。
以前练弹公,唐公子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是提不起兴趣,但如今练箭的感受大不相同,他按照火浣布上的箭谱练着练着,竟有些走火入魔之感,一日不练箭浑身都痒痒。
因此,唐公子得出一个人生经验,但凡觉得痛苦的事,便不要去做,勉强为之,也没什么好结果。
但凡能持之以恒坚持下去的事,那必定是乐在其中,即便也不是没有痛苦,但绝对是乐趣要多得多。
“阿兄,果儿也要练箭!”
不知何时,玉素领着唐果出现在湖边,小妮子手里拿着那一只前儿唐云用竹片给她做的弓箭,学着阿兄的招式比划起来。
“你还小,还不到学武艺的时候!”
唐云收住势,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说阿兄不是给你做了一把箭了嘛,你拿着先玩儿!”
“阿兄,你糊弄果儿!”
小妮子噘着小嘴,“果儿这把箭是竹子的,阿兄的箭却是铜的,练箭就要用阿兄的铜件,不是竹箭!”
唐云和玉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