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士同门吏耳语了两句,门吏点头,转身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谢管事急匆匆从内院快步奔出来,那军士迎上前去,又同谢管事耳语一阵。
谢管事听了,双眼圆睁,向那军士挥挥手,转身向内院奔去。
而正厅之内,李林甫正在披阅奏折,下首位置七八人或坐或立,无不是毕恭毕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谢管事心急火燎地奔到厅堂台阶下,才放慢脚步,调整了一下面色,抬脚走上台阶。
径自来到李林甫身边,附耳道:“相公,方才金吾卫传来密报,十分火急!”
李林甫手中的毫笔骤然一滞,抬头看谢管事,虽然谢管事并未告诉他是何事,但从谢管事的脸色和眼神,李林甫已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诸位同僚,本官有些小事需要处分,还请诸位莫怪,诸位宽坐用茶!”
李林甫故作从容地站起身,笑向厅堂内的官员们笑说道。
可一出厅堂,李相的面色立时沉了下来,但也并未开言问话,直到了内院的书斋,李相来不及入座,抬头紧看着谢管事,问道:“究竟何事?”
“老爷,方才军中传来消息,说梁将军连同洪昊、吕途皆下了大狱啦!”
“什么?”
李林甫呆立原地,尽管他已有所准备,可一听到这消息,一时还是楞不过神来。
梁缵他们怎么会下了大狱?
莫非中间出了什么纰漏不成?
可那件事他从始至终他都办得十分小心谨慎,他原以为万无一失,此番唐云小儿定是必死无疑!“怎的就下了大狱?
是何缘故?”
李林甫喝问道。
谢管事躬身答道:“来人道是梁将军栽赃构陷唐云,却当堂被唐云拆穿,狄大人宣称,未经他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梁将军半步,待他拟好判词奏请圣上后,再行发落!”
李林甫心急如焚,来回踱步,面皮犹如死灰,嘴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