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盛水,搁在盥洗架上,如意又转身去拿巾帕去了。
李虫娘走到盥洗架前,开始净手净面。
如意将将盛澡豆的琉璃盏搁在盥洗架上的横格上,手捧巾帕,侍立在边上,满脸有心,“公主,那竹马你日后断不能再骑了。
除非能将那刹车装置修理好,可没有唐公子,谁又有那本事呢?”
一提到唐云,广平王殿下似乎终于找到了打破窘迫的机会了,忙抬脚走上前道,“这有何难?
你们二人恐怕还不晓得吧?
唐公子于昨日响午人就已到了京师,姑姑,小侄今日便是特地来相告的,免得姑姑还在为那人搜肠刮肚?”
那李虫娘正在往脸上抹澡豆,闻听此言,蓦然抬起头来,脱口就道:“他人在京师么?”
“可不嘛,”广平王殿下哈哈一笑道,“小侄料定姑姑不知,遂来相告,姑姑可只唐公子此番是同何人一起入京的么?”
“那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