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近黄昏啊!”
李隆基笑着吟道,随即向李白道,“李供奉,那唐云的诗作寥寥可数,大致朕也都读过了。
依你之见,他哪篇诗作最佳?”
李白端坐马上,衣襟随风微动,笑道:“陛下,这诗赋之道,各人有各人的品鉴与看法,就微臣各人而言,那篇‘七碗茶歌’却是最有味道!”
李隆基笑着附和道:“李供奉乃是天下第一流的大诗人,于诗文一道之造诣自然远胜于朕,听李供奉如此一说,朕也忽然觉得那篇七碗茶歌甚是不凡,非俗人作得出来!”
“陛下雄才大略,能文能武,陛下的睿智与见识,岂是微臣可比?
微臣万万不敢当陛下谬赞!”
李白拱手说道。
“如何又来了?”
李隆基面露不悦,摆摆手道,“方才朕有言在先,出门在外,不必再拘于宫中仪轨。
眼下你我不是君臣,不过是一道出游的友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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