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槟榔吐到炉中,“真他娘的难吃!”
说着抬起头来,向众人笑着拱拱手道:“茅大哥,赵班头,人犯也是人啊,你们怎能这么不人道呢?
那烙铁是烙猪毛的,怎能拿它烙人呢?”
“云郎,你这话就不对了!”
赵黑子不悦地道,“这妖僧伤了我等好几位兄弟,况且你那天夜里也险些被这老贼的暗器打成马蜂窝……”“赵班头莫恼,请听小弟把话讲完嘛!”
唐云走上前,仰头哈哈笑道,“诸位请看,这老家伙浑身肌肉遒劲,一身横练功夫,且内力深厚,抽了他三天鞭子,他竟一声不吭!可见来硬的不成,这烙铁对他怕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不过小子以为,只要是人就有软肋,人人都自己的软肋,而有些软肋是人所共有的……”“唐云,你怎么那么啰嗦?
你有什么好法子,直说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