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老大夫刚要接话,忙又缩了回去,但脸上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星澜走近了两步:“他叫玉京秋,是不是?”
田老大夫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语。
……
是夜,田府内。
“陛下,不成,真不成。”霜月欲哭无泪,就差抱着星澜大腿了,“您就饶了我吧,我真做不来。”
“诶,这说的什么话。”星澜笑眯眯道,“你冒充我又不是第一回了,连字迹都模仿出来了,现在该是轻车熟驾才是。”
“那次是……那次是您落海不见了,张先生他们为了稳住形势,没办法,才叫我冒充了您的。而且那是在军营里,不用经常露面。”霜月急道,“现在这日日都要上朝,怎么瞒的过去?”
“你放心,我就出去三日,这三日我会托病不上朝,你留在宫里卧床休息,等我回来就行。”星澜算盘打得满满。
跟玉京秋自樊城一别,就再没有他的音讯。
那时他说去另外几郡替她游说劝降,虽说后来那几郡确实降了,但和她的联系也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中断了。
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他联系星澜的时候,星澜想主动联系他,定是找不到人的。
如今有消息,知道他就在邻郡,她一定要去见上一见。
她打着看望霜月孩子的旗号到了田府,然后把霜月强塞进了回宫的马车,自己则带着若敏和田老大夫一道,星夜赶路去往玉京秋所在的邻郡。
“唉,真没想到,原来玉公子是过去玉太尉的孩子,是堂堂女帝的玉贵妃。”
颠簸的马车上,田老大夫听星澜说起两人的过往,唏嘘不已。
他从前只知玉京秋是四方馆馆主,钦佩他心怀天下,锄强扶弱,得知他患病后主动留下医治,但因为病情反反复复,一直脱不开身,跟着玉京秋到处跑,也算是四处游历了。
这次也是看玉京秋状态好一些,才抽了空来京城抱抱大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