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星澜承认,萧景言成功的把她从见到星海的莫名低压情绪里拉扯出来了。
见到他这般娴熟的和旁的女人亲近,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且再多看两眼,紧挨着他身后跪坐的,还是个束了头发的女官。
可以啊萧景言。
说她这会儿吃味吧……倒也算不上是吃味,萧景言虽然对自己诉过衷肠,但她自己本身就有好几位妃子,既没有做到为萧景言守身如玉,又怎么能要求他也一样呢?
只是看他那张纵情享乐的臭脸吧,她就忍不住想到过去萧景言刚登基那一阵,给她写信,“哭诉”大臣们逼他纳妃生子,而他却只念她一人的事。
收到那封信的场景似乎发生在昨天,而那时候的萧景言和现在萧景言,看着早已不同了。
每个人都在前行,没有人会永远留在原地等她。
哼,大猪蹄子。
想到大猪……不是,萧景言如今贵为卢皇,身边没几个贴心人也不正常,她心里也释怀了不少,顺势将这“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可耻心理压下去。
总不能人人都像戟辉那么憨,是吧。
又是酒过三巡,美人们越来越上道,也没人吩咐,就往各国使臣身上凑,除了萧景言外,齐皇和段玉泽和其他官员都自然笑纳了。
倒只有星海生硬的把美人推到一边,一个人坐着像是在生什么闷气。
那几个住在她居所旁边的俊俏倌人也往星澜这边凑,十七见了连忙挤到星澜身边,龇牙咧嘴的把他们都赶走。
场上越来越混乱,女子娇笑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丝竹管弦之声。
星澜作为女子处于当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若是早些年,只怕会觉得有些尴尬不适,现在却无所谓了,甚至还多吃了一碗面。
齐国的吴侍郎绕过摔在地上的瓶瓶罐罐,疾步而入道:“陛下,外边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好。”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