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什么事,叫你激动成这样。”苏幕遮轻笑着摇头。
“这还不叫大事?”段泓拼命的给自己扇风降温,随即狐疑的靠近,“你这么淡定,难道……她以前也亲过你?”
“休要胡言!”苏幕遮面色一变,“我早与你说过,这辈子不会再与女子亲近。”
“没有就没有嘛,生什么气。”段泓说着,面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才不信苏幕遮那套说辞,权当他口嫌体直。
苏幕遮翻了页书:“这点小事就叫你手足无措了,也不知是谁天天喊着要侍寝。”
“嘿。”段泓捂面,“慢慢来嘛。”
他又手欠的推了一把苏幕遮拿书的手:“要不到时你陪我,咱两一起啊,我不介意。”
“段泓!”
……
星澜从来没想到,流萤会成为最让她头疼的人。
人人都道他忠诚不二,只有她知道,这家伙犟起来十个她都管不住。
叫他养病,他不养;叫他休息,他不休……现在叫他先回京,他也死活不肯回,一直跪坐在她身侧。
“你要回京治眼睛。”星澜苦口婆心的劝,“全梁国最好的大夫都在京城,你留在这里只会耽误治疗。”
“臣的眼睛已经不打紧了,可以继续做您的暗卫。”流萤还蒙着眼睛,依旧固执道,“臣……还可以替您研墨。”
像是要证明自己有资格留在星澜身边,流萤娴熟的取过墨锭,接着要往砚台上加水研磨。
星澜知道是流萤不是看得见,只是通过一遍遍的摸索,记住了物件摆放的位置。
此时她只需要轻轻移动砚台的位置,水就会泼到桌上,流萤就会知道自己做不到,然后老老实实的回京。
但她不想这样做。
她将流萤手上的墨锭取过,搁置在一边,然后按下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上身压倒身后的软垫上。
她倾下身子,垂首在他耳侧:“你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