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在侯府,外祖母说论纸牌,她只服一人,当着一屋子的人将那镇国公府的小世子夸到了天上,等下回大人回了侯府,一定得去祖母跟前露露身手,指不定,她服气的人,就变成了大人”
话音一落,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三人的神色一瞬均被凝固
韩夫人本想趁着洗牌的功夫,润润喉,谁知一口茶水入
喉,被这话一下子噎住,愣是没吞下去,转过身拳头顶着唇角,隐隐直喘。
林常青则是眼皮子一抬,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范伸。
范伸的手此时还搭在姜姝的肩头,手指头轻轻地一蜷缩,面色瞧不出半丝异常,平静地道,“是吗。”
姜姝点头,给了个肯定,“大人一定能行。”
姜姝本还想说,她给那小世子上过几年的香,烧过不少纸钱,也没见其保佑过她一回。
还不如大人。
话到了嘴边,好在长了个心眼儿,想起镇国公府如今还顶着谋逆的罪名,而跟前两人一个是当朝法师,一个是大理寺卿,及时地将话吞了下去。
几人接着摸牌。
韩夫人一把都没赢,起初的劲头慢慢地消褪了下去,突地想了起来,“前儿晚上大人回来,就该将知州一并带上山,要不就该一剑抹了他脖子子,就那猪脑子,今日一番忠诚诉完,说不定朱侯爷也等不到三日了,大人明儿怕就得走。”
今日那将士回去,必定是将原话相告。
一个小小的知州都知道了他那些龌龊事,更何况是林常青。
以他朱侯爷的秉性,再加上那秘密本就致命,就算此时惠安寺有圣旨在手,朱侯爷最多也就犹豫一个白日,到了晚上,脑子就该想明白了。
不仅是范伸,她和林常青,恐怕也得搬家。
人一旦开始狗急跳墙,最难对付。
韩夫人说完,半晌没见范伸回应,这才抬起了头,却见对面的范伸手指头顶着眉骨,眸子下敛,不知道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