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度是真小人,这样的人,思想是固定的,损人利己,没有那么多的变化,到好对付,而且,赵飞度弃守廊州,这可不是小事,若不立下功劳,战争结束,他难逃一死,主公若不把统兵副使给他,他肯定会按兵不动,出声不出力,最后嘛,至少可以跟朝廷解释,这是为了保存实力,不管如何,多少还有一条活路,现在他有了统兵使这个名义,就有了出路,自然会尽全力,这对守城有很大的好处,所以说,赵飞度对这个统兵副使是志在必得,他要的就是这个名,主公既然深知这一点,大战在即,又何必与他计较那么多?”
郑春点了点头,给别人活路,也就是给自己活路,真要把赵飞度给逼急了,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刘覃呢?”
司马图冷笑道:“刘覃这个人,出身刘氏名门,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这样的人反而最难对付,别看他现在姿态低调,那是因为他实力最弱,话语权不在他那里,一旦给了他统兵副使的职位,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所有人当中,除了王仁锆与刘知古之外,就数他的资历、出身、爵位最高,到时候真要乱来,王仁锆都压不住他,从前番他拒绝出兵救援主公,宁愿困守,已经可以的看出来,刘覃属于那种贪生怕死,不知进退,自私自利的人,现在大家都待在一条船上,一旦有任何错误,大家都得完蛋,主公岂能把自己的生死命运交个别人?主公对顾雍有大恩,顾雍自然没事,赵飞度前番弃守廊州,名声扫地,众人根本就不服他,他也闹不出什么来,数到最后,就只有刘覃一个人了,主公对他的想法很简单,你就五千人,能出力最好,不想出力也无妨,在旁边安静待着,别拖大家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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