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能看穿她,而且还是那个看起来一直没个正行的人。
“三师兄……”潘慧吸了吸鼻头,将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轻声道:“谢谢你。”
她终究还是不习惯在大师兄以外的人面前落泪,或许她这辈子所有的眼泪都只是为大师兄一个人而流,这也许就是她多年来为了大师兄一意孤行中脑子里进的水,所以只能流给大师兄一个人看。
白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如同多年前那般揉了揉潘慧的脑袋,仰面躺在屋顶上,默默看着星空,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十六年了,自从杜子昂被逐出师门后,他就将戾气全部隐藏在心底。他何尝不恨,何尝不怨,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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