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周雨先生。你的父亲是一位享誉国际的脑医学专家,而你选择的主攻方向竟然是心外科。”
“你是说我以前从医吗?”
“准确来说是医学生。据我猜测,你还没有完成学业,但种种表现都证明你在我们初见后并未改变志向。对此我是很好奇的,为何偏偏是心脏?这是你的个人偏好?还是基于你父亲影响而做出的反向选择?不过眼下连你也回答不了,所以我们只得暂且搁置这个问题。言归正传,当我的研究陷入困顿时,我意外得到了奥菲莉亲属的联络。他们,从家庭关系上来说,是奥菲莉父亲的表亲,向我邮寄了一些奥菲莉父母的遗物,其中包括了一张家庭合影照。这张照片使我发现,我妹妹在遗传上的顽固并非巧合,奥菲莉的相貌也完全秉承自母系血统,没有任何父系的痕迹。除此以外,我还从在奥菲莉的相册夹缝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文书。那上面的文字,据我的受托者所言,其词汇和音节最接近意第绪语,语法则截然不同。他主张文中记载的是某种古代巫祭仪式,但遗憾的是,由于使用的语言已死,其详细内容已无法破译。”
说到这里时,她露出一点自嘲的笑容。
“承认这件事是很令我感到挫败的,周雨先生。我的生母是个基督徒,但自幼以来我却受到严格的科学教育,我的家庭教师告诉我一切皆能以理性征服。然而,就是那么一张照片和一张纸,终于迫使我将自己的思路转移到了神秘学领域。我们的dna序列差异不足千分之一,就已令我们千人千面,这还没有考虑到后天环境促成的分化。我妹妹,奥菲莉,还有奥菲莉的母亲,祖孙三代完整地遗传了所有面貌特征,此事的概率甚至比产房里的人集体自杀都小。”
周雨不赞同地摇头说:“就算是没有血缘的人,也可能会因为偶然而长得非常相似,更何况她们是母女。相貌遗传在三代内都偏向母性,这可能是遗传隐显性的问题,概率没有你说的那么小。”
“不,先生,双胞胎的相似不足以形容她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