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吾,前上清门人,师傅是上清辈分最老的吴得常,两年前突然被上清除名,更可疑的是,你师傅吴得常与同年仙逝。”
“怎么说起来,你和王望湖的遭遇很像唉。”
王震球嘴中调笑,眼角弯弯,但隐藏在笑颜之下的,是时刻关注揣摩胡修吾表情心理的窥测。
不过胡修吾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没露出任何破绽。
但王震球并不气馁,试探才刚开始而已,他大招还没下呢。
王震球用说书人讲故事的语气,抑扬顿挫的说道:
“我本以为你和王望湖一样,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师傅的死亡,说起来,自吴得常死后,你一次都没有回过茅山,是不是有点不孝?”
言语如利剑,狠狠扎在胡修吾心头,令他心头泣血。自吴得常死后,他又何尝不想去为师傅上一炷香,师傅早就跟他说过了,不让回茅山,不要将麻烦带回茅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