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犀利。
顾满不想搭理他，于是别过头去，不再和他说话。
卫戈盯着顾满看了一会后才道:“你应该庆幸。”
顾满没有吭声。
“他死了，你就不用在这里呆了。”卫戈嘴角微勾，竟然笑着道。
“滚！你够了！”顾满转过头来，眼里已经闪着晶莹的光:“不管你现在什么心思！你住嘴！”
卫戈冷哼一声，然后不再开口说话。
顾满抬手擦了擦眼睛，然后盯着卫清的房门。
许久以后，卫老爷和大夫人眼睛红红的出来了，然后也就直接离开了。
顾满得了空，立即抬步踏入了卫清的屋子里。
卫清是醒了，不过说话都已经有些吃力了。顾满上前握住卫清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
“让你......担心了。”卫清语气极轻道。
顾满摇了摇头，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走之后......，你要是想离开......就离开。不用管旁人......说什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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