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的事实。
见太子始终没有改变心意的打算,容喜不得不率先开口。“殿下……这,这於礼不合。”
太子眸色深的就如窗外夜色一样。
“於礼不合?”
“我儿自丧母之後,睡不成眠,夜不能寐,常常半夜啼哭,孤守於他床前,不乃天经地义之事?”
容喜闻言一鲠。
她想说,那他就应该到侧殿就寝才是。
不过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容喜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先於储君之前,孤为人父,照料儿女,不乃为人父之职责?”太子方才虽顿了下,话可还没说完。“如此,於礼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夭夭……能给孤解惑一二。”
太子说到“夭夭”二字时,舌头微卷,音调上扬,听来如情人间的呢喃低语一般,自有几分缠绵味道萦绕其中,落入耳畔,无端让人脸红心跳,身子开始燥热起来。
容喜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并且後知後觉的感到危险。
此刻寝殿中只有她与太子二人,而她与太子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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