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德木图,你原本就是脱脱不花安插我们漠北蒙古部的内奸,这里有你与他们联系时留下的若干书信,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说着话,那日松把几封书信扔到了大案之上。
“你搜了我的大帐,那日松,你凭什么这样做?众位首领将军,他今天可以无故的搜我的大帐,明天可能就是你们,大家要反击呀。”额尔德木图眼看形势不妙,当下就欲蛊惑众人的说着。
“行了,收起你的嘴脸吧。额尔德木图,别人在开会之后都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唯有你放出了一个海东青是什么意思?你在给谁传信?你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发现了,如此搜你营帐还有何话可说?”那日松不会任由对方在那里狡辩,当下指出了种种的不是,一时间整个大帐中其它首领和将军们都不敢妄动了。
留下那些书信,不过是额尔德木图给以后回归到脱脱不花身边留下证据而已,防止对方卸磨杀驴,不成想,先成了自己的罪证。这一刻他深知已经无力改变大局,便只能大声的喊道:“不错,我就是脱脱不花大汗身边的人。他才是我们的草原之主,杨晨东不过就是一个汉人,怎么可能领导我们呢?早晚有一天,会把我们全部吞下的,现在我们的举动就是在助纣为虐呀。”
“来人,堵住他的嘴巴,将其带下去,斩首示众。还有他在部落中的家人一并处斩,这就是叛徒的下场。”那日松眼中露着冷光,这一刻他是真的被气到了。大战在前,漠北蒙古部落不想着立功杀敌,反而还想着通敌,这让他自感实在是没有面子。
对于额尔德木图的下场,没有一位首领和将军求情,即然是叛徒,那就是他们整个漠北蒙古部落的叛徒,这样的人不仅雇佣军不能容,即便是他们也不会容许存在,谁都不想那种被内奸盯着的感觉。
山下,胡林带着的五千骑兵正向着赛罕山下杀来。对于他的出现雇佣军早有预料,话说围点打援可是战争时期我军的拿手好戏,杨晨东指挥起这样的战斗来更如臂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