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已经穿好了衣服,眉眼冷峻,如涂抹了一片冰莹,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林夕,稍稍带着一丝厌恶:“我万万想不到,你会把静雪院给她住,想来五年前的事情你都忘了吧。”
语气里满是嘲讽,容墨仿若没听见,淡淡道:“她对我还有用,而且……”他的眼眸突然阴寒,威严不带一丝情绪:“本王最讨厌被人威胁。”
沈欢笑了,笑容如雨后彩虹,耀眼,绚烂,让人似乎能产生错觉。
“可你也别忘了我是为什么会留下帮你。”
容墨起身,弯腰抱起林夕,这个女人看似瘦弱,倒也挺沉,他头也没回,道:“所以我从来没有忘记她,也没忘记那一夜,面具贴着很难受吧。”
沈欢一抬手,精致的面具下是一张阴柔至美的脸,甚至比任何女人的脸都精美,像玉雕琢,又像冰雪凝聚,又似百花凝炼。
“在外晃荡了一年,我也累了,想不通的也渐渐想通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林夕身上,眼里忽然起了笑意:“这个女人倒也有趣,若是事成后杀了倒也可惜,到时候不如送给我吧。”
容墨倪他一眼:“心慈手软,女人作态。”
一转身人已不见,沈欢无奈的摇头,好不容易碰到个不怎么呆板无趣的女人,可惜啊,注定活不久。
看看自己的手,他凝眸,稍有不甘,为什么自己的武功还是不如他?方才容墨只是使出了三分力,若是使出五分恐怕自己也没命在这感叹了。
哎,他抬眸看着那个颇为壮观的窟窿,不禁计算着要多少钱才能补好,最后丢了一个金锭子在四分五裂的椅子上,拍屁股走人。
林夕醒来时,以为自己还在外面,她想张口说话,却觉得胸口无比疼痛,似有一团烈火再烧,疼得她呼吸都难受,眼皮也很酸涩,像有千斤顶着,只听到耳边有细软的声音,却听不到是在说什么,能够张开眼睛是在醒过来的第二天,当她张开眼睛,看到的不是花美男,也不是某处陌生客栈,而是秋桃欣喜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