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夕和燕珏仑领了师命,悻悻地拿着经书,走去大殿。
星夕拿着经书老老实实的跪在三清神像前,打开经书,燕珏仑随后。
“真是被你害死了,你出去厮混,偏偏要拉上我,这下害的我和你一起受罚!”星夕抱怨。
“你就会怪我?我提议去温泉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强烈反对啊?现在倒怪起我来了!马后炮!”
“哼!不理你!”星夕决定要离燕珏仑远一点,把自己的蒲团搬到一旁去了。
他这一举动,燕珏仑并没有生气,立刻搬起自己的蒲团,紧挨着星夕,悄悄地说道:“哎,星夕,你不是在家里有一个通房丫鬟吗?就今天那小丫头——林紫叶,她的身材与你的通房丫头相比,哪个更销魂一些?”
星夕拿起经书敲了燕珏仑头一一下,斥责道:“珏仑,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在三清大殿,上面供奉的可是咱们道家的祖师爷,你居然也敢在他们面前说这些浑话!这要是让师傅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只有你不告发,师傅怎么会知道?再说,装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家都是男人,那点心思谁没有啊?况且你这么风流,被发配到穷乡僻壤的破道观来吃苦修行,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留恋家里那个姣美的通房!”
“别胡说八道了,你我年龄不过十五,本就不该在身体还未成熟之前过度纵欲劳伤身体,清修自有清修的好处!既然师傅罚我们两个在此思过,那便好好思过吧!”
星夕不想理燕珏仑,打开经书大声的念了起来:子曰...
燕珏仑自觉无趣,也打开了经书,开始大声的诵读,一句比一句声音大,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什么事儿都喜欢压星夕一头。
林紫叶终于成功地留在了远山观,她心里兴奋不已,她终于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当晚,清水派了两个道童,给紫叶收拾了藏书阁的阁楼,给她支了一张床,拿来了干净的被褥铺好,还发给她两套道袍,还有几本经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