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孟天则要将这个人给揪出来,还宁珞一个清白,同时也要将那些将手伸到布庄的人,一刀给斩断了。
“傻瓜,此事若是不出意外,你就是我孟家的功臣。如今你不但不是功臣,反而是罪臣。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孟天则将宁珞轻轻抱了抱,以示安慰,然后牵着她的手,将马唤来,抱着她上马,两人一起走了。
最后孟天则带着宁珞走近一条逼仄的石子小路。地面上都铺就着青色的小石块,石块上面十分光滑,想来这条路有些年景了。
走到一扇有些年头的木门面前,孟天则敲起了门上的铁环,连续敲了三下。那木门用桐油油过,原本的颜色带着几分暗红色,如今随着外面的风吹日晒,已经全部剥落看不清本来面目。
敲了门,却没有人应。孟天则又敲了几下,可依然没有动静,他于掌心处带着点劲道,正准备凭借掌心之力将,门震开。
只见一名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缟服,眼睛红肿,过来开了门。门开了之后,看到门外站着一男一女,那个男的看着气质不凡,小女子穿着朴素,看上去也文文弱弱的。
少年吃不准这两人的身份,神情先是一愣,随即上前朝两人行了一礼。“不知二位是何身份,有何世,祖父过了身,不便待客,还请谅解。”
“你是兰生?我是孟家二少爷孟天则。这位是宁小姐,我们是特意来看你祖父的。你祖父过世了,我们也很难过,想送送他老人家一程。”
孟天则细细看了这少年的眉眼,依稀和大掌柜有些相仿。孟天则知道大掌柜的儿子年近四十,生有一子,年方大约十几岁的样子,应该就是这孩子了。
这孩子甚是命苦,三岁就没了娘亲,是被他爹喝醉了酒打死的。大掌柜的儿子是个浪荡子,整日不着家,好酒喜欢赌博。因为大掌柜在孟家做事,颇有些家底,却都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拿出去赌了。
后面大掌柜看他实在是不争气,便和他分了家,将他赶出祖宅,分了一间乡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