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瓦罐碎裂的声音响起。
青年瞬间收敛起方才的暧昧,起身撩起窗边一角,看到门外留有几个大号脚印后才长输一口气,转身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装。
夏菁菁一副被非礼的小媳妇模样,缓缓从床上撑起身,双眼茫然看向青年。
似乎是夏菁菁的视线太过直接,青年浑身不自在,背过身解释道:“方才事出有因,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是想借你掩人耳目。”
夏菁菁咬紧下唇,整个人缩成一团。
她问道:“你方才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
“方才……”青年话说到一半,话锋一转,温润的脸挂上歉色“方才是我冒犯夏姑娘了,想来夏姑娘也是有苦衷。”
青年的身形瘦削,一阵风吹来,袖口的手腕更显病态。
他起身走到土炕旁,从桌上捧起一碗水递给夏菁菁:“方才夏姑娘该是伤着嗓子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好药,先喝水缓缓吧。”
“唔”低声道了句谢,夏菁菁伸手接过碗往嘴里灌水。
嗓子眼里还火辣辣的疼。
一碗水里只有几片茶叶渣,依稀还带点土腥味儿,对抗喉头的疼痛不过是杯水车薪。
她刚想再要一碗,就看见青年痛苦的佝偻着,缩成一个穿山甲似的团,窝在炕边不断的咳嗽,不断的咳嗽,似是要把肥咳出来。
“你怎么了?”夏菁菁走进了仔细看。
他并没有咳血,只是连续不断的咳嗽几乎让他站不起身,一句话都说不全,皮肤比起方才,烫的夏菁菁下意识缩回手。
那只手也下意识的捂住口鼻,连退好几步。
这是,肺痨啊。
大门外,一阵巨力把室外的光线全撞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盘发梳髻,布衣荆钗,一身古装。
“陈秀才,你又犯病了?”
说完,她才发现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