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威之盛,非我能及。城外尚有万余建奴,而关内常有人言,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高中丞务必谨慎啊!”
陈永福也道:“中丞,还是紧守城池,莫给建奴可乘之机!”
高名衡闻语,知道城中守军,被此前清军凶猛震慑,不敢出城一战,可现在清军主力被高欢吸引,城下清军只剩一万,确实是个机会。
高名衡手扶墙垛,沉声道:“单凭我们或许难以击破城外建奴,可只要侯恂肯进兵,那就大有可为。”
陈永福道:“侯恂屯兵亳州,两次求援都无动于衷,他会发兵来援?”
高名衡沉声道:“侯恂拥兵十万,他若是肯来,这一仗大有可为。此前侯恂是惧怕建奴兵威,如今建奴主力西去,对于侯恂而言,也是一个机会。毕竟,陛下令其督师,他若只是隔岸关火,今后如何向陛下交代!”
陈永福沉吟片刻,“那好,卑职再派人,向侯恂请援!”
高名衡点了点头,却道:“待本官写封信,晓以利害!”
高名衡回到衙署,写下一封书信,交给陈永福,待陈永福离开,不禁呼出一口浊气,“侯恂,你若是还不来,一旦清军撤退,便是你的死期!”
……
亳州,官军大营。
近十万人马躲在帐篷内,躲避着严寒的天气。
中军大帐内,侯恂正处理着公务,一名属下挑帐进来,却是侯宗泽。
“老爷!”候宗泽行礼道:“开封高中丞送来的书信!”
侯恂让人将侯方域赎回,却完全忘记了侯宗泽,令侯宗泽彻底失望,军情司遂即将侯宗泽吸纳,并进行了简单的培训。
高欢誓师出征,为了分担面临清军的压力,秉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宗旨,便派遣侯宗泽携带高欢的书信,前来亳州,希望侯恂能够统兵北上。
如果侯恂能进兵,无疑能够分掉清军兵力,提高胜算。
为此,高欢便让侯宗泽,前往亳州给侯恂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