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你带过来，一手签字，一手交人。”程靳琛不耐烦地说。
“恐怕不行。”郑或脸色变了，“你先签字，我后交人。”
“这就是你做人的准则吗？难道郑总平时也是这样做生意的？”程靳琛脸色阴沉了下来。
“自然不是，不过程总你是例外。都来到这里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回去吗？我劝你还是乖乖签字，不要惹怒了我，否则我真搞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情。”
郑或嗤笑道：“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说不定我会让你们夫妻团聚。”
“郑总口气不小，这么狂妄，看来前几年吃的亏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程靳琛冷笑。
提起几年前，郑或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段失败的经历，黯淡的日子，是他不愿意回忆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郑或冷声道：“给我好好教训他！”
话音刚落，那群打手便一拥而上。
程靳琛一个闪身避开了，拿起一张椅子跟打手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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