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采访完苏邺没有几天,他们杂志社也放假了。
离过年越来越近了,在除夕之前,柏西和戚寻跟梁颂还有钟宇覃聚了次餐。
说来也奇怪,他们四个人弯弯绕绕,各自都有交往,却几乎没有私下坐在一块儿吃过饭。
这次是柏西去戚寻的公司,在办公室里等他下班,结果钟宇覃打电话来,问他出不出来喝酒。
而同时柏西也接到了梁颂的电话,约他吃饭。
接电话的时候,柏西还坐在戚寻怀里,嘴都被亲得有点肿,说话微微喘气。
“现在吗?”柏西看了眼时间,“我现在……还有点事情。”
说话间,戚寻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像故意作乱,又像无心撩拨,手指如弹钢琴一样,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上。
戚寻确实是会弹钢琴的,从小跟着名家学过,高中年年被迎新会拎去压轴演出。
柏西的腰本来就敏感,忍不住抖了抖,声音都跟着颤了颤。
梁颂听出来了,微妙地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问,“西西,你该不会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柏西已经把戚寻的手给一巴掌拍了下去。
他坐在戚寻腿上,理直气壮道,“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废料,我才没有,我只是来等戚寻下班。”
戚寻低笑了一声。
梁颂也贱嗖嗖地笑了一下,骗三岁小孩呢,办公室还不正好方便了你们玩一些play。
柏西想了想,又道,“你要不再等半小时,钟宇覃刚刚也打电话来约戚寻,要不我们四个吃个饭?反正钟宇覃你也认识。”
他跟梁颂也有一阵子没聚了,怪想的。
梁颂确实跟钟宇覃认识,细算下来,他跟钟宇覃还算是小学同学。
但他想起钟宇覃,只能想起一张文质彬彬却有点阴险的脸,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这主要涉及到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他高中有一任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