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指再弹了弹,似要把裂口填满。
黄一衍看一眼他手里的烟,他熟练的动作如同一个老烟枪。她再问:“这里离市里远吗?”
“远。”他漫不经心的。
“我要去市里。”
“去吧。”他冷淡。
黄一衍不介意,她平时一样冷淡。而且现在也没有笑容。“要从哪儿去?”
他平视她。
初中年纪,他身高还没拔起,只比她高出五公分。
这一眼,宁火觉得,江飞白长得有些娘气,表情冷硬,五官却透出柔和。
不过,更娘气的男孩子多的是,因此,他仍然不觉稀奇。“前边有公车站,运气好,可以拦到去市里的车。最好从公车站坐车到客运站,客运站半个小时一趟车。”
她继续问:“公车站在哪儿?”
宁火不耐烦,手往前方一指,“那就是站牌。”
黄一衍回头。
只见一块夹在电线杆和路灯柱之间的残破方形牌。谁能想到那竟是公车站牌?大小还比不上旁边张贴的性/病广告。
“谢谢。”这是她的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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