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善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
挠就疼,不挠,又痒又疼,怕不是皮痒了吧?
凭自己的本事给谢雨柔检查了一下,许九善惊奇地发现,谢总除了有点上火外,一点毛病都没有,身体妥妥的健康。
至于她的皮痒,许九善认为很可能只是谢总的心理作用。
如果她真疼,许九善不会发现不了问题。
毕竟跟华老头混了那么久,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只是许九善不知道,谢雨柔的疼是真疼,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谢总疼痛的地方,长出了一个米粒大小的鲜红小点。
许九善之所以没发现它,是因为谢总把那片皮肤都挠红了。
很快,疼痛感消除,谢雨柔心里的惊恐也烟消云散。她看了许九善一眼,说道:“我困了。”
“困了就睡吧,我就在身边。”
“不是,我的意思是,麻烦离我远一点,床下才是的地盘。”
许九善……
老子被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哼,睡床下就睡床下,省得被电死。
心里一阵不忿,许九善呵呵了一声,很配合地打了个地铺,然后关灯躺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心中满是疑惑的许九善并没有入睡,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仔细思考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越想越困惑。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关门山响起把许九善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他扭头看了门外一眼,不爽地暗骂了一句:“有病。”
“才有病。”
斜对过的房间里,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似乎听到了许九善的心声,有些不爽地喊道。
女人叫庄丽,看起来应该四十多岁了,打扮得很是妖娆,如果不是一身名牌衬托着,见到她的人肯定会觉得她是港城红灯区的站街女。
不过,她如果真去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