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点疼痛,双斧越挥越快,一心只想着在自己倒下之前把敌人先砍死。
泰达米尔亦然忘记了疼痛,不要命的砍出一刀又一刀。他狂怒的吼叫,回荡在整片山谷之中,仿佛大地的回响。他的想法和奥拉夫惊人的一致,同样也想要在死前切开对方的身体。
一个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一个绝无仅有的狂怒,两人势均力敌的殊死搏斗引来许多人的围观,既有凛冬之爪的人,也有阿瓦罗萨的人。
他们并不知道这场决斗因何而已,但其令人热血沸腾的观赏性却让他们只看上一眼就无法移开脚步了。即使狂放的刀光拆毁了附近的帐篷,即使观战就等同于生命置于险境,但对战斗的热衷迫使这些(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