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色:“怎么会这样?”
我也从未见过这种古怪情况,如果老爷子还活着,他应该能够想出解困的法子吧。
水拔子都是因为怨气而聚集,这片水域下面究竟有什么东西,竟能让这么多的水拔子在此聚集呢?
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束手无策的时候,远处河面上传来马达的轰鸣声。
我们心中一惊,暗暗叫苦,这他娘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还没摆脱黄河下面的这些水拔子呢,排教的追兵便已经到了。
看着那些走来走去的水拔子,我心头火起,恨不得把他们拖上来全部烧成灰。
如果不是这些水拔子阻挡了我们的去路,我们的游艇应该能够甩出追兵不少距离了吧。
按照船长的说法,我们的游艇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一个多时辰,难怪会被追兵追上。
好几艘快船载着几十上百个排教追兵,如离弦的箭矢般向我们射来。
快船上,锣鼓震天,有赤膊的壮汉在疯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