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排教汉子的悲惨死状令我终身难忘。
他就像一只蝼蚁,被万刀穿身,钉死在刀墙上面,整个身体几乎都被撕碎了,尤其是脑门中央那一刀,锋利的青铜刀尖几乎把他的脑袋一分为二,刀尖劈开脑门,又从脑后贯穿,白花花的脑浆沫子挂在刀尖上,可见这辆青铜刀车的巨大杀伤力。
我浑身狠狠打了个哆嗦,已然来到洞口。
就听老爷子命令道:“大家抓住绳子,荡出去!”
其实不等老爷子发号施令,我们已经解开了缠在岩石上的绳子。
洞口一左一右悬挂着两根登山绳,我,老爷子,挂在左边那根绳子上。
蒋全,以及剩下的两个排教汉子,挂在右边那根绳子上。
我看了一眼还站在洞口的张梦瑶,对她喊道:“大小姐,你还在干嘛?”
张梦瑶看了看蒋全那边,看见他们已经有三个人,而我们这边只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