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窝里面。
狭小的茅草屋里,除了老钟以外,还有一个乡村大夫,正在给老钟换药。
一张白色的纱布上面,涂抹着一层黑色的药膏,就跟稀泥一样,大夫将药膏抹均以后,竟然将药膏敷在老钟的关键部位。
我和毛老五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惊诧,啥玩意儿?老钟这是得了啥病呀?难道是他的命根子生病啦?
老钟紧闭着眼睛,满脸冷汗,表情十分痛苦。
过了一会儿,药效起来,老钟也就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大夫摇头叹息了两声,这叹息声中,我听出了一种很不好的预兆。
大夫走出茅草屋,我和毛老五也跟了出去。
毛老五拉着大夫问:“这老钟生得是啥病呀?”
大夫说:“挺奇怪的,一种烂疮!”
“啊?!”毛老五张了张嘴巴,惊诧道:“你是说,他的关键部位……生了烂疮?!”
大夫点点头:“我行医半辈子,烂疮见过不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