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启开双眸,眼里全是迷离,这样的神情令云飞扬难以自拔。他欲再度覆下,清雅却已经将头扭向了一边。
她这是怎么了?
对于男子的侵犯,她不是应该狠狠地给对方一记耳光么?
“对不起,刚才我……”云飞扬想要解释,清雅道:“不怪你,这是我自愿的。”
从迷乱又化成了尴尬,清雅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垂眸道:“神医……神医……”
“是最擅疗伤、养伤的福神医。我有些放心不下,先来瞧瞧你……你看福神医什么时候入府为宜?”云飞扬道。
“自然越快越好,这个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呆。”呆在这里,心里却念着另一个人,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明儿一早福神医会来王府。夜深了,你早些歇息。”
云飞扬要走,手臂被人轻柔地拽住:“飞扬哥,近来我总是睡不着。能不能等我睡着之后你再走。”
她所有的不舍都写在明眸里,飞扬不忍反驳,两人手牵着手儿近了罗帏,看她上床,再为她盖上被褥。目光对视良久,她缓缓地合上双眸。
若是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清雅的心里这般想着,只要云飞扬在,她就会觉踏实,越是强迫自己越难入眠。
清雅道:“明儿一早我派翠玉去西门等候。”
“好——”云飞扬觉得很困乏,与她的恋情进展很快,他如愿以偿地追到了心怡的女子,移身床沿:“往里一点。”
清雅瞪大眼睛,满是茫然地看着云飞扬。
“放心,我不碰你。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实在有些困乏,只想在你的身边小憩。”
男女有别,今日他们这样已经很过份了,怎么能再共卧一榻。
不待她反对,云飞扬已经进了罗帏,未脱鞋袜挤到床上:“我一直就好奇女儿家的香闺是何模样……”
“飞扬哥,你还是先回去吧。”清雅总觉得两个人共躺一榻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