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常规上讲我是不应该问她这样的一个问题的,因为这样的问题搞不好会被她误会,会让她以为我想要她的那什么礼物呢。
当然,我们的生命与这块表还是不一样的。这块表,只要我重新去上紧它的发条,它就会即刻变得鲜活起来,就会依然按照以前的节奏开始继续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而我们生命的发条却掌握在上天的手上,但是那只手对于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来说却根本就看不见,摸不着。
回到别墅小区的时候小隋已经到了,我让他开车和我一起进去。
从我的车上拿下我从原来那个家里带过来的那些东西进屋,随后出去坐上了小隋的车就朝南苑酒楼而去。
在车上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心里还依然沉浸在先前的那种伤感之中。我的脑海里面陈圆的那张笑脸竟然挥之不去。
我是第一个到南苑酒楼的,到了后我最先去看的就是今天晚上吃饭的那个雅间。钟逢亲自带我去看的。
钟逢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笑,“冯主任,哈哈!我怎么觉得叫你这个新称呼很别扭呢?”
我笑着说:“那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反正现在没其他的人。我们是朋友啊,别那么客气。”
她笑着说:“那样的话我更叫不出口了。因为我心里其实很尊重你的。”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式,你叫我‘喂’好了。”
她也笑,“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随即就真的那样叫了我一声,“喂!那谁?哈哈!也不对啊?感觉我是在叫我下面的服务员一样。”
我顿时大笑,“好了,别开玩笑了。你带我去看看雅间。”
于是她便带着我朝里面走去。她问我道:“冯。。。。。哈哈!算了,我还是叫你冯主任好了。我问问你啊,春节期间你在省城吗?”
我想了想后说:“现在还说不清楚呢。也许要回去看父母。你问我这件事情干嘛?”
她说:“我准备在春节期间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