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到学校的时候才听说他是在开会,于是我就只好去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om纯文字)我没有打搅旁边办公室的那些人。主要还是我不想见曾郁芳。
在新西兰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自己和曾郁芳的事情够荒唐的了,在回来后出了乔丹的事情之后我更加觉得那件事情自己做得非常不该。
现在我已经意识到了一点:凡是那些来和我套近乎、甚至发生关系的女人都有其目的,并且这样的女人最不可信。还有,坏事的往往就是她们。
曾郁芳更是如此,她的目的性太强了。在我的内心里面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怕,而她最可怕之处在于她的太过主动,而且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坚韧。
当然,这是褒义的说法,如果说用贬义的词语的话,那她就应该是为了达到目的死不要脸、不择手段。
对待女人,我不喜欢用贬义词。
进入到办公室后我就关上了门,轻轻的。随后打开了开水机,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热茶可以让我感到暖和一些的。这里的办公室和我医院的不一样,这里没有热空调,它是单冷的。由此可见学校这边的待遇可就比我们医院差多了。
从新西兰回来后我身上几乎每天都穿的是洪雅给我买的那件大衣,这可以让我时常回忆和感受到她给予我的温暖。不知道是怎么的,现在我对她给予我的温暖非常的迷恋。
我给她打过电话,但是她却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我也给她发过短信,但是她却一次都没有回复过我。我怀疑她从来没有开过手机。
她心里肯定很伤感,或者是伤痛。我心里时常这样想。而我,却唯有叹息。
其实我在办公室里面并没有任何的事情,一是我不了解最近外事处究竟有什么工作,二是我本来就不想去知道。所以,坐在办公室的我就只好拿着一个月前的旧报纸慢慢翻看。这些报纸我早就看过,但是想不到在一个月之后再看的时候依然觉得兴趣盎然。
还是因为聊。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