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可能怀孕了,因为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才忽然有了一种责任感,才会因为那样的责任感来教育我一番。
我跑到了小河边,就在石梯处,然后去捧起一掬水来,对,就是它的气息。放到鼻下,唇边,但是却不敢去品它的味道了,我不敢相信它真的是那么的纯净。
她来到了我的身旁,问我道:“好吧?”
我点头,“好!太美了。”
“要是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住一辈子就好了。”她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摇头,“住一辈子会让你感到厌烦的。短时间倒是不错。因为这地方并不是真正地属于我们。”
她说:“你说错了,应该是我们并不属于这个地方。”
我说:“这有区别吗?”
她说:“当然有区别。你仔细一想就知道了。”
我说:“我想不明白。”
她笑,“你会明白的。走吧,我们上街去。哦对了,你是不是应该问问昨天庙里的那件事情?”
我点头,随即苦笑道:“看来你心里并不完全是在这个地方啊。”
她说:“我只是一个俗人。同时也是替你在想这件事情。”
我发现她好像真的变了,变得我有些不大认识了,因为我发现她现在说的话好像每一句都很有道理。所以我还是听了她的建议,拿出电话给童瑶拨打了过去。
童瑶接了我的电话,不过她却这样对我说道:“冯笑,那件事情很麻烦。昨天我们的人悄悄拍了几张按照你描述的那个年轻和尚的照片,但是孙露露的母亲却说根本就不是他。”
我说:“那个一个女人,她可以化装的啊。”
她说:“我们抓人是要证据的。总不能平白故就把人抓起来吧?”
我顿时不语。
她继续地说道:“冯笑,我知道你很关心孙露露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很复杂,或者本身就简单而是我们把它想得太复杂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