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了一夜。
我摇头道:“哎!没办法的事情。”
“哎!”他也叹息。我知道他的这声叹息可能更多的是对我的一种附和。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也很感激他了。
我们说好了第二天上午他岳母直接去我家里。我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诉了他。
康德茂是在下午四点过给我打来电话的,“晚上我请你吃饭。有空吗?”
我笑道:“看来你最近真的很闲啊。不过我家里那一摊子事情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可能来不了。”
“你最好能够来。是家乡来了几位官员。如果你有空的话尽量来吧,很有意思的。”他说。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很有意思?”
“或许今天晚上你可以知道什么叫官员了。真的很有意思。”他笑。
我更加不明白了,“难道你不是官员吗?我觉得你就已经非常有意思啦。”
他大笑,“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到时候你来了就知道了。晚上六点半,省政府旁边的聚丰大酒楼。”
我还想问他的,但是却发现他已经挂断了电话。我不禁苦笑:这家伙还真会撩拨人的好奇心。得,去吧。
随即给家里打了电话,同时告诉了保姆明天有位医生到家里去的事情。
保姆问我道:“那个钢琴的小伙子怎么不来了?”
我说不需要了,好像没什么用处。
保姆说,就是,你这完全是白花钱。我唯有苦笑。
下班后我直接开车去到了省政府旁边不远处的聚丰大酒楼。这地方我知道,据说是省政府领导经常宴请客人的地方。我完全明白康德茂今天安排在这地方宴请家乡官员的目的像我们家乡那样级别的官员是很难得被邀请到这样的地方来吃饭的。因为这里不但代表了豪华,而且还显示出了一种特权。
因为堵车,我到的时候已经六点四十了。这是一个大大的雅间,里面不但豪华而且非常的典雅,地上的羊毛地毯也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