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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曲子娓娓道来,如泣如诉,像是讲述了一个深情款款的凄美故事。
所以,她现在急切的希望能知道这个曲子的名字。
可接下来苏鸣的回答却让她失望了。
“随便拉的……”
刁露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鬼才信你?!
还随便拉的,这个家伙就没一句实话。
但这些疑惑,只能私下去问。
不光问这个叫苏鸣的小子,更是要问那个嘱咐自己防水的老师。
但除去这些不说,今年的民乐社能有这样一个二胡高手加入,她还是很开心的。
当然,她也希望那个吹唢呐的大佬能加入自己的社团。
至于为什么刁露没有想到苏鸣和吹唢呐的大佬同为作曲系的学生,又是新生,不会是同一人呢?!
很简单!
20多岁的同龄人,能把一样乐器演奏到这种水平就已经很难得了。
唢呐是吹管乐器,二胡是拉弦乐器!
更何况同时专精两种截然不同的民族乐器呢。
因此,这种事,刁露连想都没有想。
压根就不可能好么?!
刁露说完,微微偏过头,想看看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