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发现你挺温柔的。”
楚欢低笑，鼻间轻轻喷洒出气息，竟是有着异样的性感，这回轮到明萱尴尬了。这么多年来，自己什么性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对什么人都不会信任，即便是自己的父母和哥哥，而且对任何事情都抱着冷漠的态度，什么事儿都是理智先行，而且做事还雷厉风行，听过最多的评价就是面瘫，高冷，女强人，女王，但是从未有人说过自己温柔，楚欢是第一个。
“你…我不温柔。”
明萱有这么一个瞬间也不知道自己温柔不温柔了，但是第一个反应便是否认，好似温柔套在自己身上，便有几分别扭。
“不，明总很温柔。”
楚欢眼底一片柔软，她们是第一次这样对话，可能楚欢能够感觉到明萱对自己的在乎，也或许是明萱能感觉到楚欢对自己的重要性，她俩之间的隔阂似是就这样慢慢地在消除。
“小欢，你越发放肆了。”
明萱虽然似是斥责，但是嘴角却勾起一抹带了几分嗔意的笑容，楚欢心中一动，知道明萱没有生气，随即假装委屈道：“明总，我知错了。”
“你以后私底下可以叫我阿萱。”
明萱看着楚欢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心被触动，心房柔软处似是被触动了，便是忍不住想要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
谁都可以叫她明总，但是她希望赐予楚欢一点不同。
楚欢听着明萱的话，忽然有点受宠若惊，当时在拍《困兽》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和明萱的合作很愉快，在片场之外也能说得上话，在旁人看来算得上关系不错，只是未曾想明萱竟然会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
“这…真的可以吗？”
楚欢忽然变得有点小心翼翼，她深怕自己是听错了，又或许是明萱开了个玩笑，对于明萱，她始终觉得两人的经历和距离都差太远，明萱似是一道光，闪耀迷人，自己不敢触及。
“当然。”
明萱向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