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德还是摇了摇头,他总不能告诉周墨说:我前天晚上做梦和你上床了。
这简直太荒唐了,费尔德在一边考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找女人的同时,也越来越多的把目光投向这个迷人的中国男人。
有时候会突然看着周墨然后失神,反应过来后又十分不理解自己的奇怪行为,更可怕的是那夜抚摸男人的感觉总会跳出来折磨着费尔德。
难道我是个同性恋?费尔德开始这样问自己。可他一想到和其他男人做那种事情时又会觉得十分恶心!
不能告诉周墨我前天晚上梦见和他上床了,周墨一定也会觉得我很恶心!天啊,难道我其实是个变态吗?
在金融危机折磨广大地球村人民时,奇怪的性幻想也正摧残着费尔德的心理防线。
于是那天加班结束后,周墨并没有等到费尔德从三十三楼下到十八楼,费尔德已经提前走了,并且没有告知周墨。
那么,费尔德去哪里了呢?
他去了曾经相识的一个女人那里,并做了爱做的事情,成功的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同性恋,还是一个会对女性有感觉的正常男人。
心里得到安慰的费尔德在拒绝留宿后回到了家里,萨摩耶狗狗已经睡着了,可餐厅的灯还亮着。
「周墨?」摆了北京烤鸭的桌子上趴着一个睡着了的人,费尔德一进门就看到周墨,和那一桌子已经凉掉了的美食,一股难以言语的负罪感爬上了费尔德的心。
「对不起……」他没有想到这个中国男人会等他,等他吃饭,一直等到睡觉。
这一刻,费尔德忽然有种幸福的味道,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疼,望着男人熟睡的脸,他皱着眉头伸手去梳理散乱周墨脸颊的发丝,手指触碰男人冰凉的唇,好似触电一样,随后仿佛被某种力量蛊惑一般,费尔德低下头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
我在做什么?费尔德猛然发觉自己奇异行动并离开周墨唇的时候,眼睛也正好对上了一双睁开的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