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疼痛难耐,连侧个身都不能做到。
而比起心理的煎熬,生理上的已微不足道。
抽了抽手,反而让他下意识加大了劲道。
她想到了毛毛对她说过的事。
黎糯手术结束后在苏醒室睡了好几个小时也没醒过来,他的神情从凝重渐渐转为不安。
麻醉科大主任和王主任也纳闷,生命体征尚稳定,明明麻醉没有问题,术中既无缺氧,又无电解质紊乱,未出现任何意外,为何病人就是不醒。
“看来你是不想见我了。”岳芪洋突然幽幽地吐出一句话。
正值各大外科手术时间,苏醒室陆续走进几位得知悲剧后欲安慰他的同事。
他的话使得全场寂静,仅剩仪器“嘟嘟”地在鸣叫。几个泪点低的麻醉护士甚至嘤嘤哭了起来。
王主任看不下去,上前斥责他:“有三个大主任保驾护航,你担心什么?你不是冷医生吗?那份淡定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