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究生姐姐端着脸盆一开门便与气喘吁吁的黎糯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了?”她惊异地看着黎糯拿着罐红牛不停颤抖着的手,问:“statictrer?搓泥丸?pd?要去做个eeg么?”
黎糯被她的连贯神内思维呛到,边喘边答:“额……受了惊吓罢了。”
姐姐了然地“哦”了一声,语重心长道:“学妹,挺住啊!你才干了一天就这样了,那干个半年岂不是得切腹自尽?”
她咧嘴笑笑,扔了罐子,爬上床四仰八叉地卧倒。
闭上双眼,救护车的声音终于消失了,但浮现在脑海中的是满满的那只手。
第一次近距离看那只手,是在医英的第五次课,它把她敲起来读单词。她那时的感觉,约莫只是害怕,没有细看。
第二次,是在他们登记结婚那天,它握着笔飞速填写个人资料。她那一刻在思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