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就不要管了,反正张彪跟我们已经联手了,我们两家加上其他两家,四家跟赵氏集团竞争,还不是稳赢,咱们的策略摆在这里,就算安大军不下去,他能怎么样?还能干扰我们正常的投标么?”周韵说道。
“这倒是不可能的,安大军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干。我们毕竟是做企业的,凡事要考虑周到,赵栋梁一死,我就没有想过要跟安大军怎么样,能走通的路应该去走一走。肖市长这个人不太稳重,我怕他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老爷子省里的关系不一定用得着呢!”
“用不着的话这次怎么会查安大军?你说这话我就不开心了,这些年无论是肖泰还是咱们,没有咱爸能行吗?虽然他下来了这么多年,可余威还在,省里的那些个职能部门领导,多少是咱爸的门生,没有咱爸,哪有他们的今天?咱们龙洋地产就更不用说了,纯粹是靠咱爸的老关系拿到的项目。”周韵说道。
“老婆,也就这么一说,不是说老爸省里的关系不好使,我是怕肖泰这个人不靠谱,怕老爸看错人,你说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他就在外面放出安大军要被免的风声。可事实上,我真的没有觉得安大军会被免,如果真的没有被免,肖泰以后在班子里的话语权,你自己想一想?谁都会认为他败给了安大军。我觉得咱们是做企业的,应该要有两手准备。”
“你的意思是也得跟安大军走动走动?”周韵问道。
“是的,他们当官的跟咱们不一样,他们每个位置都是有期限的,而我们的企业可以永续经营,只要经营得好,而他们当好了官会上升,做不好要被干掉,位置还在,但不是他的,会换另外一个人坐。而我们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把所有来的领导都伺候好。”
“你就不怕到时候两头不讨好?”周韵反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你比如说,虽然我们是靠着咱爸和肖市长的关系在拿项目,做企业。可是,我们同时维护好安大军这边,平时不求他,但关系要走动,要维持,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