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音響掩不住斷斷續續的呻吟,女人的哼喘聲浪像驚濤中的風,正以高八度的音節清析的
鑽入嘉敏的耳膜,她甚至可以間歇的聽到〝嘖!嘖!〞的水聲,結婚四年的她當然知道那是物體進出肉穴時的**聲,她的頸子已僵硬的像化石,但是她不敢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計算機屏幕,
側曲的雙腿夾的緊緊的,好像要將身體裡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熱與潮濕,包裹在腫脹的兩片肉唇裡;已經快兩個月了,但是她還是對這無日無之的場面不能適應,每回都面紅耳赤、反應激烈。
這是城裡頗具規模的一家俱樂部,後台的幾位老闆聽說有市公安局長的兒子、有工商局的處級幹部,
所以一開張就紅紅火火,出入都是達官貴人,可是他們的表現在嘉敏眼裡還比不上她白天廠裡的同事。
今年二十六歲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廠裡當會計,結婚前在鄰縣的一家國企單位作出納,那時公公是廠長,老公當經理,薪資雖然都不高,可是日子過得太平、安穩,誰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時,原來的單位因為績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們兩口子一夕之間下崗了,第一年嘉敏很快就
謀到一份工,可是無一技之長的丈夫卻拉不下臉來「低就」,足足做了幾年的「軟飯王」。
本來以嘉敏的工資和公公的退休俸,一家人省著點用還可平淡的過日子,如果不是婆婆突然中風,大筆的醫療費用蜂擁而至,雖然有國家的醫藥保健承擔了大部份,但是剩下來的那一點就使得他們一家立刻陷入窘境,她也不需要打第二份工,老公也不需要遠遠的跑到南方大城去投靠姐夫,學習修車的技術,備嘗兩地相思之苦,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
兩個月前婆婆又因為感冒引發肺炎,更大的負擔使得退休的公公也積極的想找一份差使,不幸的是嘉敏晚上工作的那家店也在那段時間倒閉了,如果不是那天在超市遇見同鄉的姐妹滔馬曉春,故事的發展可能就不是這樣!熱心、爽氣的